当代恋尸癖

我都写文了,鸽了怎么了

哈维中心|鹦鹉可以吃巧克力吗?(完)

第一篇在这里 

前篇在这里 


因为各种原因拖了很长时间总之终于糊弄完了……

泥塑与欧欧西是我的问题,对不住,非常对不住(磕头(再次)


那么还是……

————感谢阅读,以下正文————



晚上七点钟,喜鹊先生在哈维的服务下,换上柔软的丝质睡衣,端坐在房间的床上。

旅馆的房间干干净净,装饰按照哈维专门为他设计的方式摆放,哈维对他保证,明天的晚餐一定是最棒的。

“虽然今夜略微有些仓促,但我一定尽力为您准备。”哈维的手戴着白手套,抚在胸前,向他鞠躬。

“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“不,怎么会,这正是我分内的工作。”哈维的唇角勾上去,眼睛弯着,一个完美的微笑,“能够为您服务,是我的荣幸。”

喜鹊先生的视线一点一点落下去,从哈维微笑的唇角,落到侍者服的领口,落到西裤两侧整齐的熨烫折痕,落到干净的皮鞋。

“那么,请您稍等。”哈维倒退两步,离开房间。房门锁扣轻轻“咔哒”一声,惊得喜鹊先生抬起头。

多么好,多么好。喜鹊先生长长出了口气,脸上浮起一直藏在暗地的欢欣。

他回忆着短暂的相遇,从已经流过的一分一秒间品味出甜腻。

他站起身,将手臂垂落——是的,刚才就是这样,哈维为他脱下了外衣。

他将手臂端平,侧过头,躲避不存在的哈维的呼吸——是的,刚才就是这样,哈维为他套上了崭新的睡衣。

哈维的指在白色的手套里,神色专注,为他抚平寝衣的褶皱,也抚摸过了他的身体。

他期待明晚的到来,又祈祷今夜更长,长到足够发生更多,足够一场比美梦更值得回忆的相遇。

他又焦急地抱怨着,寂寞而失落——哈维怎么还没来?怎么能留客人一个人这么久?


咚,咚,咚。

每一声之间间隔一秒,三次之后停顿,接上一声问询:“您的晚餐好了,可以为您送进来吗?”

“请进。”喜鹊先生回应。

餐车的车轮在厚实的地毯上滚动,发出呼吸一样温和的声音。

“很抱歉,我们的厨师已经下班了。”哈维带着歉意鞠躬,低头时脑后束起的发丝垂落,露出一小片后颈,“这是我为您做的,厨艺不精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

哈维站在客人的左侧,这是为了不妨碍客人进餐。

哈维的眼睛低垂着,却以余光与耳朵时刻关注着客人动作,这是为了不让客人有被人看着进食的压力,但又要及时在客人享用完冷盘时替换上汤盘。

尽管哈维服务得完美,喜鹊先生也几乎食不知味。

他真想与哈维说些什么,来珍惜眼前每一秒的时光,又担心用餐时讲话,给身边这位侍者留下不够有修养的印象。

他终于熬过漫长的晚餐,拿起餐巾,擦了擦嘴角,开口:“您做的菜品中,有一股陌生的香味。”

“您的敏锐令人敬佩,”哈维介绍时微笑着,“为了让您拥有足够独特的体验,今夜的餐品中都加入了原产自中南美洲的谷物。不知您喜欢吗?”

喜鹊先生沉醉在哈维的笑容里,浑身颤抖起来。

“我听说这类谷物的本味是苦涩的,旅馆的孩子们告诉我它们是甜的,放置可可豆的罐子里又只有一股香气,”哈维眉宇间聚上一点忧愁,叹息,“我真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味道,喜鹊先生。”

喜鹊先生正在剧烈的痉挛着,面部肌肉抽搐扭曲,双眼上翻,白沫从嘴角流出来,喉咙里只发出咯咯的声音,顾不上回答哈维的疑问了。

哈维拿起餐巾,体贴地为客人擦去嘴角的脏污,将客人抱起,平放在地上。

喜鹊先生在浑身针刺似的麻木感中,再次感受到哈维的手抚摸过身体,解开了自己的衣服。

“请允许我再次感谢您的建议,”哈维将拿着餐刀的手背在身后,向客人鞠躬,再次以侍者的礼仪微笑,“在您离开之前,能否请您点评……

“对于我今夜的服务,您是否感到满意?”


——end——


再往下就是G向了觉得过不了审,堂堂完结!

不要给鸟吃可可豆啊真的会洗的!我查了百度的!

嗯嗯对其实哈维的性格是我百度鹦鹉的习性捏的,对不起(左鞠躬(右鞠躬)

再次感谢观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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